小时候家里有一些我老爹从国外淘回来的古典音乐CD。我最喜欢的一张里灌制了贝多芬的两部小提琴奏鸣曲,第一部是《春天奏鸣曲》(Violin Sonata No.5 in F Major “Spring”, Op.24,以下简称春天),第二部即本篇的主人公《克鲁采奏鸣曲》(Violin Sonata No.9 in A Major “Kreutzer”, Op.47)。努力回想一下的话,我觉得我对贝多芬的热爱的确始于这张承载了两部伟大作品的小CD,当然这一切都得感谢那位自己拉二胡却从国外给正在练习钢琴的儿子海淘小提琴奏鸣曲的撞大运先生。刚才试图在网上找出家里那张盘的封面图,未果,我记得是一幅波提切利风格的画,很契合“春天”的感觉。可惜版本早于网络时代,封面没有找到,我又不记得出品公司和演奏者,所以只能找各种疑似再版的CD试听,最后确定是1989年由日本小提琴演奏家西崎崇子和匈牙利钢琴演奏家Jenő Jandó合作录制的这一版,小时候听过无数遍,绝对不会听错的。(但是下面的音乐并非出自我熟悉的专辑)
上回说到,伊凡大帝灵光一现,决定偷换概念,将本来是象征蒙古的宗主地位的王冠,说成是拜占庭赐予、俄罗斯祖传的正统老王冠。来,我们再仔细看一下这顶王冠的构造:主体是黄金掐丝,上镶八块宝石,紫貂皮草衬里。紫貂皮草是什么?就是一种西伯利亚土生土长的小型食肉目动物的皮毛、我国东北三宝之一、广大东北女性一直挂在嘴边想要买的那种皮草。拜占庭皇帝当年见没见过紫貂还另说着,但至少君士坦丁堡那个地方热啊,做帽子的时候不会加皮草的好伐啦?另外,自诩宗教至上的拜占庭帝国喜欢在一切东西上面加个十字架,而一开始莫诺马赫王冠上是没有十字架的,这也是后来才加上去的,十字架末端还镶嵌了珍珠,品味也是讲究。所以你一定要问我对这顶王冠原产自拜占庭这件事情相信不相信,我说我不相信,这不科学。无论如何,伊凡大帝携儿子瓦西里三世于1502年正式加冕,同时他本着“我是流氓我怕谁”的精神,向所有人重新诠释了莫诺马赫王冠的来历。换句话说,我之前写过的四回内容,伊凡大帝本人是拒绝的,所以接下来我会努力帮他的王冠攀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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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ly 20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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